✓ 任朝青 x 卫坤,年下小狼崽攻 x 冷静自持绅士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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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主人会给奴隶的,从来都不是解释,而是惩罚,但是怎么办呢,我爱你,我会好好地教你,教你怎么去做一只小狗勾。】
任朝青在走廊上定好饭店,调整好心态、回归冷静之后,重新踏入游戏室,然而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,在打开游戏室门的那一刻,重新被点燃。
卫坤穿戴整齐地跪在地上,可是那两个盒子,保持着未被开启的姿态,整齐地叠放在他面前。任朝青简直被他气笑了,他走到他面前,那个人的跪姿一如既往地标准,表情一如既往地顺从,偏偏做出来的事乱七八糟。
任朝青问他:“理由?”
如先前每一次问答一样,卫坤保持着下颌微收、目光向下的姿态,吐字清晰却声线温顺:“nl 在空幕的会员表格里填过,不接受24/7,不接受游戏室外的TJ。抱歉主人,没有在游戏开始前向您汇报,是nl 的失职,请您责罚。”
在问答规矩方面,卫坤同样学习得很快。
在游戏情景内,dxx拥有绝对支配权,sxx无权责怪dxx,因此,卫坤将所有错误都归咎于自己,向他的主人认错,并请求惩罚。
然而十分标准讨好,并没有取悦到他的主人,任朝青凝视他三秒,抄起空幕内线电话:“送一份空白的会员表格过来。”
片刻以后,侍者送来一份表格,任朝青飞快地在空白表格上面填上卫坤的基本信息,又替他勾选完全部的接受度选项。
空幕的主理人林剑设计了详尽的接受度选项表,会员可以对每一个细项勾选是否能够接受,他甚至贴心地在选项表下方预留有填空区,以供会员们自由填写表格中未列明的内容。
每一次实践前,游戏双方都必须阅读对方的接受程度,尤其是dxx一方,不得在游戏过程中做对方明确不接受的项目。倘若dxx因为超越sxx接受程度而产生的投诉或纠纷,空幕委员会一律判处dxx全责。
卫坤先前的那份会员表格上,“不能接受”的项目非常多,他甚至细心地在许多项目后面备注了可以接受的程度。
他不能接受的项目太多,即使是元学谦这样温柔又守规矩的dxx也会在每一次实践开始前,重新与他确认,他在本次实践中不能接受的项目。
而这一份,任朝青从上到下,一律勾选“能够接受”,最下面留白的填空区直接被斜杠划掉,任朝青将笔纸扔到他面前,一同甩过去的,还有两个字:“签字。”
不尊重sxx个人意愿、代替sxx填写会员表格、强迫其更改接受度,是空幕大忌。
卫坤反感不懂得尊重sxx的dxx,但是这一次,卫坤没有生气,他只是在内心无奈地摇头——到底还是小孩脾气。
卫坤依旧保持着标准跪姿,温顺地说道:“主人,根据空幕的规定,倘若会员前后两次提交的表格接受度选项差距巨大,将受到严格的审核,甚至接受委员会的谈话,确保表格所填信息都是个人真实意愿。”
任朝青脸色铁青,命令冷硬得不留一丝余地:“那就去参加谈话。”
恩?发脾气了?
卫坤思索片刻,答道:“主人,nl 恳求您,向您申请半个小时的平等时间。”
即使在这种时候,卫坤也仍然保持着绅士礼仪,他用了“恳求”这个词语——nl 没有权利命令主人,他只能恳求。
任朝青眼睛都不眨,连一秒都不曾考虑,立刻回答道:“我不同意。”
卫坤的嘴唇动了一下。
任朝青几乎在同一刻预判到他要说什么——他要喊安全词——这个认知,摧毁了任朝青最后一丝冷静,他被彻底地激怒,脱口问出:“你今天晚上再说一个‘不’字,我们两个之间的TJ关系从此结束。我说到做到。”
愤怒的语气,让卫坤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任朝青一眼,眼神里没有被伤害的难过或愤怒,他冷静到没有一丝痛苦,眼神里唯有一种元素——不解。
卫坤不明白为什么这会导致任朝青发脾气。
他在会员表格中明确填写“不接受24/7,不接受游戏室外的TJ”,在两人相处过程中也反复强调过这一点。
他以为这是理所当然,甚至——他能接受任朝青以此为由头,私人情趣一般地惩罚他,但他想不明白,为什么任朝青会真的动怒。
另一方面,卫坤那个不解的眼神,让任朝青暂时拉回一丝理智。
——我在做什么?
任朝青问自己道。
他居然被激怒了,他在情景内,在dxx的身份里,向自己的sxx发脾气,这种低级错误,自他入会以来从没有犯过。
这种愤怒来源于失控,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控制不住卫坤,也是第一次清楚地认知到,卫坤与他自己、与他过往的sxx都不同,他从不全情投入游戏,他始终保持清醒,随时准备好从情景内抽身离开。
卫坤从来不认谁为主人,他是自己的主人。
任朝青重重叹气,主动脱离情景:“是我的问题,我确实,没有权力强迫你修改会员接受度表格。”
任朝青烦躁地在屋里踱步,不知在想什么,忽而站定脚步,眉头紧锁地训人:“妈的,你来空幕之前为什么不能先吃顿饭?你已经迟到四个小时,横竖都要挨罚,难道在乎多迟到一小时?”
这也太可爱了。
卫坤听到这顿气势汹汹的训话,都要笑了,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弯起的嘴唇,维持着在情景内的风度,跪在地上向任朝青鞠了一躬,说道:“很抱歉,我的主人,nl 今后一定改正。”
任朝青呢?
任朝青作为顶尖dxx,又怎么会错过那个隐忍的莞尔?
任朝青一阵胸闷,然而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,他冷冷地、低声说道:“别跪着了,先去吃饭比较重要。”
任朝青带卫坤去了广南大学北门的美食街。
似乎每一所大学,都有一条或几条美食街,这些街道上不仅有美食,还有KTV、杂货店、旅店等等,学生们亲切地称呼它们为“堕落街”或者“多乐街”,因为街上的各式美食和娱乐,能让学生们从苦闷的学习中获得欢乐。
作为一名普通学生,任朝青显然不能把卫坤带到自己平日里去的那些高档场所。而空幕一番折腾,两人抵达堕落街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,对于空饿了半天的肠胃而言,没有什么比一碗热腾腾的汤面更合适,因此,任朝青带卫坤去了他在堕落街上最喜欢的一家面馆。
两人周末的空幕之旅,通常只开一辆车——因为回程时,卫坤通常开不了车。
不过,即使是平时,任朝青也没有在卫坤面前开过自己的车,否则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一个普通学生能开得起阿斯顿·马丁 V8 Vantage。
这辆车,是任朝青的20岁生日礼物,他自己挑选的车型。阿斯顿·马丁,通常被认为是中年人热爱的跑车品牌,适合西装革履的精英。Vantage系列源自1977年的V8系列跑车,于2005年正式独立成为一个系列,此后历经数代改款,外观变化却很少。相较其他跑车品牌日新月异的骚包外形,Vantage系列讲究的是简洁成熟而不张扬,如同陈年美酒,越是深品、越有韵味。
任朝青挑选汽车的品味,与他挑选老婆的品味相似,他喜欢这份与他年龄不符的稳重,喜欢沉静的绅士。
从空幕去广南大学的路上,仍然是任朝青开的车,卫坤坐在副驾驶座上,几次想要开启话题,都被任朝青冷脸结束。
围绕在任朝青身边的低气压让卫坤感到很难受。卫坤是一个完美主义者,完美主义意味着,他更敏感,也更善于自省。
这种压抑的浓度,在抵达饭店时,达到巅峰。
卫坤跟着任朝青到小桌前坐下,刚要起身点餐,就挨了一句冷脸训斥:“你坐着。”
只见小任同学黑着一张脸,走去前台快速点完餐,面食炒菜、荤素搭配。
卫坤脑子里浮现出一句——任朝青平时不是这样的。卫坤印象中的小任同学,总是笑眯眯地、善于撒娇的,每一次出行点餐,任朝青都会把菜单拿给卫坤,黏糊糊地缠在他身边,一边给他介绍餐厅的特色菜品,一边倾听他的意见,他会让卫坤选择自己喜欢的菜品,也会在卫坤难以抉择时适时给出自己的决定。
卫坤从来没有见过任朝青像现在这样,独断专行。
“他在生气”这个念头,让卫坤心里像被针盘碾过一样难受。
卫坤下意识地开始反思,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。
实践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,讲究的是双方都能获得乐趣,卫坤开始反思,自己是不是太自私,只顾着自己的的感受、没有照顾任朝青的趣味。一如他宁可不吃晚餐也不想让任朝青等他太久,卫坤在“自我”与“他人”发生冲突时,总会习惯性地照顾他人,卫坤已经开始后悔——自己方才应该戴上那些道具的。
恰逢此时,任朝青抽出几张纸巾折回来,卫坤伸手去接,软声道:“我来吧。”
任朝青抬头冷冷睨了他一眼,没理他,徒自将餐桌桌面擦得干干净净。卫坤手伸在半空中,没接到纸巾,只好尴尬地收回来。任朝青在擦桌子,卫坤不能把手搁在桌面,只好悬着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攥成拳头,举在胸前。
任朝青没理他,将桌子仔仔细细擦了个遍,把纸巾扔进垃圾桶,去消毒柜前自己拿来小碗、筷子、勺子,又熟门熟路地绕到收银台后面拎来暖水瓶、取一大铁碗,将碗筷放进铁碗中,倒开水烫涮,取出沥干,配齐一套放到卫坤面前。
小服务生当得尽职尽责,偏偏脸色黑得要命,一副被欠了五个多亿的模样。
任朝青毫不收敛的气场压迫,于卫坤而言,不啻于一场折磨,就在卫坤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一个爽朗的女声,拯救了他——“哟,小任来啦!今天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去!”
卫坤抬头去看,只见来人是一个中年女子,画着浓黑的眉毛与眼线、涂着烈焰红唇,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。
任朝青黑了半天的脸色,倏然转好,他笑起来,说道:“老板娘,不麻烦你,让刘叔给我多炒个绿叶蔬菜呗!”
原来,这位是面馆的老板娘。
像每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同学一样,任朝青喜欢炸鸡可乐,那么绿叶蔬菜——卫坤想道——是,特地炒给自己吃的吗?
老板娘笑道:“吃蔬菜好啊!蔬菜健康!你等着,我亲自给你炒,炒大份的!今天刚从地里收割了菜心,我自己种的,没农药无公害,特地给你留着。”
任朝青笑着拉上老板娘的胳膊,撒娇道:“太棒了,就知道老板娘最疼我!”
卫坤滞了一下。
曾几何时,任朝青也是这样向他撒娇的。
“属你会撒娇!”老板娘的眼神,在两人身上打了个来回,卫坤一身做工优良的西装,行业精英的模样与周围的学生气格格不入,老板娘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,问道,“这位是……你哥哥?”
“呵,”任朝青低笑一声,辨不出温度,他看向卫坤,把这道送命题抛给他,“老板娘问,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忽然被点到,卫坤心里狠狠一颤。
对于他自己的取向,卫坤虽未避讳,但也从不张扬。他极少在公司里谈及自己的私事,因此,整个清泉集团,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取向,大部分同事都将他视为忙于工作、无暇结婚的“钻石王老五”。
饶是如此,卫坤也没有做好现在、对着一个陌生人出柜的准备。
卫坤回避了任朝青炙热的目光,但他清楚地感知到,那两道目光死死钉在他的身上,从离开空幕起一直萦绕的低气压配合此时的目光,仿佛一道沉重的枷锁,压得卫坤喘不过气来,他完全是凭借职场多年练就的波澜不惊,站起来,向老板娘沉稳地一颔首:“老板娘好,我是朝青的爱人。”
卫坤在说出口的那一刻,还在犹豫,这可是广南大学附近啊,他不知道任朝青有没有公开出柜过,他担心自己这样贸然介绍,会给任朝青带去不必要的麻烦,但他又隐隐感到,任朝青期望听到他如此介绍,因此,卫坤在脑子里飞快计算过之后,选择了这个回答。
果然,任朝青听罢,整个人的低气压都散了不少,勾起唇角,不冷不热:“还是老板娘面子大,他在外面都不肯承认与我是恋人关系。”
卫坤担忧地看着老板娘,他还在担心老板娘的反应,只见老板娘愣了一秒,然后大嗓门地嚷道:“你这臭小子,谈恋爱了也不跟姨说?难怪最近没在店里看到你,原来是陪男朋友去了!”
卫坤松了口气。
原来,老板娘是知道任朝青的取向。
这个认知,让卫坤感到不可思议,他无法想象,自己会将“取向”这种极其私密的事,告诉一家面馆的老板。
他的边界感非常强,与之相对的,是任朝青毫无边界感。
他是那么坦荡——卫坤甚至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——即使要任朝青背着工具包来吃面,他也会坦然将那些工具放在自己身边。
老板娘热络地招呼他:“这位帅哥,小任天天来我家吃饭,我啊,当他是自己亲儿子!”
任朝青插嘴:“什么儿子?老板娘哪儿有那么老?你当我妹妹还差不多!”
“你别打岔!”老板娘嘴上说着,脸上却乐成一朵花,“帅哥,你可得好好照顾我们小任,不准欺负他啊!”
“他欺负我?”任朝青漫不经心地说道,“我不欺负他就不错了。”
卫坤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也被这欢快的氛围感染到,他微笑着对老板娘说:“您放心,我一定,照顾好他。”
老板娘又扯了几句家常,从收银台后面拽出一条围裙,穿上去后厨给他们炒蔬菜。
卫坤和任朝青坐回位置上,他观察着任朝青的脸色,试探性地问道:“现在心情好点儿了?”
一句话,任朝青又皱了眉,尽管他知道卫坤不是这个意思,却故意要挑刺:“怎么,主动承认是我老婆,是为了哄我高兴?”
任朝青当然,还在不爽,因此话中带刺:“卫总,这次我没被清泉集团暑期实习录取,你嘴上说着遗憾,心里是不是挺开心的?要不然,你怎么跟同事们介绍我,恩?还是说,你准备在公司里,跟我装陌生人?玩儿那种劣质的角色扮演,上班场合连招呼都不打,下班车里亲成一团?”
卫坤抿了一下嘴唇,答道:“实话实说。”
任朝青道:“恩?”
卫坤说道:“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爱人,而给你特殊优待,但同样,我也不会回避。”
“为什么?”任朝青问道,“上市公司高管与在校大学生谈恋爱,可不是什么加分项。”
卫坤平静道:“对于我的取向,我不认为有闹到人尽皆知的必要,但我也不会回避。”
任朝青听出了他留下的半句话。
对于取向,不会回避,那么对于什么,会回避呢?
任朝青冷笑:“不愧是卫总,真有原则。”
卫坤绷不住了,他小声道歉:“今天的事,很抱歉,是我的错。”
任朝青却不买他的账,他锐利地说道:“你在向我道歉?为什么?因为我的愤怒,让你自责。你不认为自己有错,但你看到我动了怒,所以你会道歉,对吗?”
卫坤动了动嘴唇,似乎想要辩解,却发现自己无从解释。
的确,他之所以会道歉,全然是基于对“惹任朝青生气”的自我反省。
“卫坤,主人会给nl的,从来都不是解释,而是惩罚,”任朝青凑过去,压低声音说道,“但是怎么办呢,我爱你,我会好好地教你,教你怎么去做一只小狗勾。”
他们坐在面馆的角落,无人注意到他们,任朝青又刻意放低声音,确保这些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。
但是,在公开场合提起“主人”、“奴隶”这些关键词,还是让卫坤的脸色开始不自然。
任朝青继续说道:“你知道,人为什么想要ds关系吗?”
他自问自答:“是为了享受。”
“dxx享受支配,sxx享受被支配。”
“如果你玩的时候想学习,学习的时候想着玩,那么既无法取得好成绩,又不能玩得痛快。ds也是同样。你我都很清楚,你的倾向是sxx,在游戏里时刻主导进程,不仅不能让你爽到,反而会削减你的快乐。在生活中,确实,我比你年轻不少;但是,在游戏室里,我绝对比你老练。我清楚地知道哪些冒犯能让你更兴奋,而哪些冒犯会令你不适。我要你完完全全地信任我,将控制权交给我。”
对于这套说辞,卫坤不赞同,他婉转地表达了这种不赞同:“信任,不代表可以突破我的底线。”
任朝青继续进攻:“或许你的底线是错的,或许,你不了解自己。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接受什么、不能接受什么,你的接受度表格全然是乱填一气,因此,你才需要我来引导你。”
这话说得卫坤直接皱了眉,他放重了些语气:“你真的有通过空幕的入会心理测试吗?如果你不是我的恋人,仅凭你刚才的言论,我会向空幕委员会投诉你,申请重新评估你作为支配方的资格。”
——他说什么?他居然敢投诉我?!
任朝青内心奔驰而过一万字脏话,顺带闪过一千种折磨人的方法,他非得要他哭出来不可。
然而他的沉默,让卫坤以为他被自己凌厉的语气伤害到,卫坤本能地道歉:“抱歉,我太严厉了。”
“抱歉?”任朝青眨眨眼,压抑住内心的暴虐因子,曲起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,意有所指地,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道歉吗?”
卫坤当然懂他的意思,只是——“在这里?”
而且,这也太突然了吧。
卫总耳朵有点红。
任朝青通常很尊重伴侣的薄脸皮,但是他今天,就是想欺负他、压迫他,他睨他:“怎么,接吻也做不到?”
质问的语气,成功勾起卫坤的自我反思欲,他红着耳朵,探身向前,隔着桌子,轻轻地蹭了一下任朝青的唇角。
只很轻、很轻的一下,蜻蜓点水一般掠过,便坐回原味。
“我说够了吗?”任朝青站起来,眼里闪烁着掠夺的光芒,他绕过桌子,走到卫坤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凭借坐与站的身高差距,肆无忌惮地制造压迫感,下一秒,他拎着卫坤的领子将人提起来,箍进自己怀里,“卫总不会接吻?”
他的手,插进卫坤的头发,牢牢禁锢住他,限制他的移动,他下一句话,危险十足,“还是说,你更习惯由我主动?”
他激烈地吻了上去,他咬住他,撕扯着,占有着,卫坤下意识地后退,却被任朝青死死固定住姿势不得动弹,他压抑的喘息被任朝青尽数吞入腹中——那是一个很深、很长的吻。
任朝青紧紧抱着卫坤,感受着那具素来冷静的身体在他怀中轻轻颤抖,他肆意地攻城略地,直到将人吃干抹净,才意犹未尽地停下,他保持着环抱卫坤的姿态,在他耳边低语:“嘘——你右后方的两位女生在看我们。”
代入感太强,卫坤紧张得身子瞬间绷直。
任朝青温柔地亲吻他的侧脸,像是安抚,说出来的话却继续加深印象:“这里可是大学城,多的是八卦的小女孩。两个帅哥当街热吻,能被讨论很久。兴许我们会被人拍照,明天就会登上广南大学的论坛热帖第一。”
“和我当众接吻,你会害羞,但是会令你感到不堪忍受吗?”
“如果接吻可以,那么为什么游戏不可以,恩?不会让你暴露,没有人会知道,控制在你忍耐范围内的程度,完全隐蔽地,只属于我和你的小秘密。”
卫坤没有回答,任朝青也没有指望他会回答,他又亲了一下他的唇角,忽而放开他——他的压迫感也在那一刻烟消云散——任朝青像是无事发生一般,淡淡撂下一句:“面好了,我去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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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玛莎拉蒂MC20持有者乌某打了一个喷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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