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雪风在傍晚时分被段华卿叫去屋内,两个人足足聊了快两个小时,等他离开病房的时候,时间已经指向快七点。期间,珞凇一直在门外跪候。
于是,两个人双双迟到。
柏雪风读博士时便与医学院的女同学早早成婚,育有一女,正读小学六年级,柏雪风现在住的房子,是结婚时两家父母共同出资购置,此后一直没换过住处,一百三十多平的三室两厅,不算太大的面积,一家三口住着倒也不显局促,一间主卧住夫妻二人,一间次卧兼着女儿卧室和书房,另有一间公共书房。
柏雪风素来两袖清风,并不能给女儿提供过于丰盛的物质生活,却这个女儿......
【无责任番外】
来,跟我念:无责任
无——责——任——
当乌恒璟犯下大错的时候,就会躲到柏雪风家里企图搬救兵:“大师伯!!先生要打死我啦!!!QAQ”
不走,绝对不走,抱紧大师伯的大腿不放手也不能走。
宁可被先生当着大师伯的面教训,也不要被拖回家惩罚。
前者只丢面子,后者可是会直接丧命。
当乌恒璟犯下更大的错误,连插科打诨都不敢的那种大错,他就会拿着自己写好的《思过书》去找段华卿求助:“师祖,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份《思过书》写的怎么样?”
段华卿看罢,饮茶轻叹:“思过思成这样,难怪说秉寒宠你。”......
珞凇与柏雪风单聊时,向师兄请示晚上拟准备的流程和措施。
大师兄表示:呵呵,我让你静思己过,思过本来就是一种惩罚,如若想的不够好,恶果自己担着。
自己承担后果,才是思过的真正意义。
结果你来找我套磁?想让我替你背书?
怎么,离开这么久,规矩都忘光了?逃罚都敢做?
门口跪着去清醒清醒。
对此,珞凇表示:
其一,他知道去找大师兄碰瓷会被罚,但按礼制,归门手续(该由老师定,老师将权力下放给大师兄,因此)该由大师兄定,即便现在师兄要我思过,也不可以擅做主张。
因此,即便知道会被罚也一定得请示。
其二,请老师补充。......
*喻识墨 x 湛翌君,时间线为两个人和好以后
*攻挨打,独立短篇
喻识墨心里林林总总,终是归结为一句狼狈的认错:“对不起师父,我……我以后不会再在游戏上乱花钱。”
湛翌君听罢,感觉自己气得要冒烟了,面无表情地重复:“你错在不该乱花钱。”
“站起来,”湛翌君淡道,平淡的语气下面汹涌着滔天怒火,“受戒的规矩,可还记得?”
“记得,”喻识墨怕这个答案不能令对方满意,赶忙补道,“受戒之时,不能动、不能喊,每过一下、自报一数,戒前请罚、戒后谢罚。”
其实还有一句“……”,只是喻识墨装作忘记,闭口不提。
湛翌君哪里会看不穿他......
*喻识墨 x 湛翌君,时间线为两个人和好以后
*攻挨打,独立短篇
喻识墨苦笑,他怎么敢告诉湛翌君,他连他的心软都算计了去?
湛翌君见他不说话,……
……老地方见……
这样想着,湛翌君故意用半调侃的语气重复当年的问句:“你这是拿自己的身体,跟我这儿赎罪呢?”
“迁儿……”喻识墨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心思,更没听出他语意里的调侃,只是垂目咬牙,“不敢。迁儿自知罪孽深重,做过很多错事,也知道自己的错,一辈子都赎不清,不敢奢求您的原谅。”
啧啧。
湛翌君心道,到底是身份、处境都不一样,他明明是开玩笑的一句话,......
“传……传瑞哥?”
乌恒璟听见声音不对,转头看清来人,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,慌张地想要遮蔽,却发现裤子根本不在自己手边。
季蕴心不慌不忙地走进屋内,像是早有准备似的,一条毯子丢过去,正正盖住人下半身,调侃道:“别慌,进门时我闭着眼呢。秉寒的人,我可不敢看。”
乌恒璟问道:“我先生呢?”
“你先生有急事要出去,所以拜托我来照顾你。”
乌恒璟又问:“先生……去做什么了?”
季蕴心听到这话,像是有些惊讶,反问:“他没跟你说吗?”
乌恒璟摇了摇头,满脸写着“没说”两个大字。......
✓ 责🌸,责🍑,狠👏🏻
……
……
“下次不敢,”珞凇面无表情地重复着这四个字,“你拿什么向我保证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乌恒璟一时语塞,他绞尽脑汁,终是心一横,咬牙说道,“若是再犯,学生便永远消失,不再打扰您!”
得到珞凇的训诫是他梦寐以求之事,结束,对他而言,是最大的惩罚。
乌恒璟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悔了,因而发此毒誓。
然而珞凇并不领情,淡道:“首次训诫我告知过你,你只有选择是否开始的权利,其余一切权利都在我。你必须遵守我...
钟坎渊挂断电话,手机屏幕的光,暗下去。与外界的联系一断,屋内只剩下珞凇和乌恒璟两个人。
珞凇没动,乌恒璟默默挪动膝盖,转过来正对珞凇。
一时之间,屋内谁都没说话。
两人相识的时间不长,乌恒璟却已挨过珞凇很多次家法,犯错、挨罚、改正又再犯,有很多次,他都以为珞凇对他失望,但珞凇从未亲口对他说出“失望”二字;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神明,然而珞凇总是不厌其烦地给他解释。
乌恒璟心烦意乱,可他也不明白自己在纠结什么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