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,乌锐泽几乎成天都和乌恒璟呆在一起,热心地为他策划出国留学之事,主动帮他办妥各种手续。
乌恒璟也犹豫过要不要把这件事主动告诉珞凇。可是,怎么说呢?难道要和盘托出,说自己不小心欺辱了宣静芙,导致人家现在怀着他的孩子找上门来要跟他算账,他不得已躲去国外避祸?
这太丢脸了。乌恒璟是拒绝的。
更何况,他还在冷静期,上次他想解释,珞凇就要他噤默,他不敢再次打扰。
这一拖,便拖到了周五。
周五,是冷静期最后一天,也是乌恒璟离开苏国的日子。
乌锐泽替他找到一所位于澳大利亚的美术学院,并让祁煦陪同乌恒璟一起出国考察学校。他们告诉乌恒璟这一趟仅仅是考察,过几天便......
周二。距离冷静期结束还有三天。
“鉴定结果出来了。”
次日下午,乌锐泽算着时间,敲开乌恒璟的办公室门。
“怎么样?”
乌恒璟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急迫的语气里不自觉带上期待。
乌锐泽眉头紧锁,拿着一个牛皮纸袋,走到乌恒璟的办公桌前,诱导性地问道:“璟弟,你真的肯定那天晚上,你没碰那个姑娘吗?”
“我……”欲盖弥彰的这个问题,让乌恒璟的心沉下去,“怎么了?难道结果不理想?”
乌锐泽打开牛皮纸袋,将一份报告推到乌恒璟面前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《北庐武昆医学检验中心基因鉴定所DNA检验报告书》
“编号:庐昆鉴第2440317号”......
乌锐泽故意思索片刻,装作灵光一闪的样子,说道:“诶!我想到一个办法,能帮你洗脱嫌疑。”
乌恒璟问道:“什么?”
“胎儿亲子鉴定,”乌锐泽说道,“现在科技很发达,不需要等待婴儿出生,在胎儿阶段也可通过无创取样等方式鉴定亲子关系。璟弟,你别慌,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。我请熟悉的医生来帮你做亲子鉴定,只要鉴定出来结果不是你的孩子,你的嫌疑,不就洗脱了?”
这倒是个好办法。
只要有证据,无论是敲诈还是造势,他都不怕。
乌恒璟想了想,说道:“谢谢表哥。不麻烦你了,我自己去找她做吧。”
“你是个学生,既要学习还要管公司,你能忙得过来吗?怎么,还是说你不信任表哥?表哥还能...
俗话说,失去了才懂得珍惜。
俗话又说,当你有选择的时候,更能认清自己的内心。
被珞凇用那些严厉的规矩束缚的时候,乌恒璟只觉得哪里都不对,不想上课、不想自习,注意力集中不起来,每次学不到五分钟就想出去玩。可是,当珞凇提出冷静期后,乌恒璟这几天格外学得进去,大概是化悲愤为动力,乌恒璟每天靠学习来麻痹自己,好让自己不去想那个人。除了学业,也画了不少稿子,有时坐在电脑前,情不自禁地就开始画那个人,画他执鞭行走的样子,画他点烟的侧脸,画他一身西装的冷眼睥睨。
可是每天深夜,他仍然忍不住陷入痛苦的情绪,度秒如年、无法自拔,连续几宿都没睡好。
两周的周一,当乌恒璟回到公司时,秘书...
人在最落魄心痛之时,通常会干什么?通常,会与自己最好的朋友吐槽,分担心事。
于是,乌恒璟打开天天爱吃瓜群聊。
乌恒璟:你们能接受圈内结婚以后还收人的吗?
芋泥啵啵:分人。
芋泥啵啵:我在社交网络上关注的好几位博主,都是婚后与狗同居。
芋泥啵啵:但我接受不了。
乌恒璟:是吧,我也觉得接受无能。
乌恒璟:我有一个朋友,他的主动下个月结婚,然后现在他的主动跟他说,未来两周是冷静期,不允许联系他,这算是婉转提结束的意思吗?
non-sense:秉寒哥要结婚了?
甜冉一定不挂科:woc!!!
甜冉一定不挂科:什么???!!!...
🔅鬼畜忠犬深情渣攻 x 润玉君子美强惨受🔅
🔅原耽 / 悬疑 / 商战 / 强制爱🔅
次日清晨。
喻识墨随生物钟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透亮。一夜荒唐,他透支了体力,最后与那人相拥而眠。可一夜醒来,枕边竟是空无一人。
喻识墨猛然清醒,眼眸迅速汇聚起冷寒光,他抓过床头的手机,时间显示:七点五十六分。
人去哪儿了?
喻识墨怒上心头,他好不容易抓回来的人,竟然还敢逃跑?!
他第一反应便是翻身下床,冲出卧室,可刚出卧室门,却听见厨房里传来声响。
恩?
没走...
“本周,无过?”
珞凇缓缓放下《日省录》,看着乌恒璟说道。
乌恒璟这一周的《日省录》里面,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有写。
气氛一瞬间变得沉闷,好像下雨前的低迷,缠绕在两个人之间。
乌恒璟这一周当然做错过事,别的不提,他翘课去黑阁看演出是板上钉钉的事,可不知为什么,当他面对熟悉的笔记本时,竟不想将这件事写下来。
一想到要接受珞凇的训诫,他就十分排斥。
跟随珞凇这么长时间,这是他头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,他一直渴望臣服于珞凇,除了,现在。
因此,他抬起头,缓缓说道:“是。”
珞凇拿着《日省录》,停顿片刻,目光沉沉,半晌,他说道——“好。”
一个字,言简意......
“保留股权分红、放弃控制权,这是你提出的好方案?!”
当乌锐泽把自己与乌恒璟的谈判结果告知乌志坚时,他满以为父亲会夸赞自己,他想,这次,父亲总该满意了。
怎料,乌志坚听罢勃然大怒,直接将桌上的文件往他身上扔。
祁煦恭敬立在乌志坚的办公桌前,见状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替乌锐泽挡下,却在脚步微动之后,抑制住自己的冲动。
乌锐泽被文件当头劈下,A4纸散落一地,乌锐泽捏了捏拳头,压抑住自己的情绪,说道:“是。儿子认为,这是最优解,既能够将璟弟踢出管理层,又能保障他的利益。”
“废物!”乌志坚咆哮道,“这种方案亏你能提得出来!”
乌锐泽皱眉反问:“那么父亲想怎么样?”...
最近沉迷于柏雪风、珞凇、乌恒璟三人局。
我忏悔,我有罪。
我脑子里翻来覆去歪歪斜斜满满都是别扭老男人。
本人已被萌死,写了两则小番外给大家看。
【无责任番外之一】
很久以后,终于可以公开收下小乌的珞凇,按正式师门礼仪对乌恒璟实施入门戒礼,作为师门长辈,按规矩,柏雪风也需在场,全程监刑。
戒毕,珞凇:“去请柏老师验伤。”
乌恒璟高高将戒尺举过头顶,一路惨兮兮地高捧着戒尺膝行过去,到柏雪风面前,哭唧唧说道:“请大师伯验伤。”
柏雪风淡淡饮茶,不接不语。
乌恒璟:……...
“你怎么了?”
乌锐泽看到乌恒璟的时候,敏锐地察觉出他情绪低落。他将乌恒璟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火锅店,打算与乌恒璟好好聊聊。
乌恒璟不愿提起他与珞凇之间的事,只是随口答道:“没什么,考试没考好,这学期绩点又不行了。”
乌锐泽调侃道:“没想到璟弟还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。”
“怎么,不像么?”
乌锐泽盯着乌恒璟看了许久,面露心疼之色:“你最近,看起来憔悴多了!兼顾公司和学习很难吧?”
“是啊,谁说不难呢!”乌恒璟叹道,“本来上学就够我头疼的,又要管致诚的事。你知道的,我对公司经营一窍不通,都是从头学起。”
“说真的,当初伯父过世后,你为何要选择亲自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