✓ 今天的局面很难形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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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“你想知道有这种想法算不算正常,首先——得成为过支配者。”
“不要紧张,我的主人。”】
“在忙吗?你有时间实践吗?”
严青泽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,表情瞬间变得充满玩味。
这一天,是周二。
当天一早,严青泽给秋沐之上了《法律实践》课,课后他主动约秋沐之去办公室自习,但秋沐之有约,严青泽便作罢。
结果现在,“有约”的人主动约了实践——所以你的“有约”,就是约实践对吧?
严青泽正在一个视频会上,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,气得笑出来——你猜我会不会罚到你哭都哭不出来?
玩笑归玩笑,严青泽知道,秋沐之多半是遇到什么事情才会想约实践。
即使是在黑阁的会员之间,“信任”也是很敏感的话题。
在契约关系里,sxx对dxx的信任,往往需要刻意的引导与培养;在大部分纯实践关系里,dxx无权要求sxx信任他,他们只能保持情景内的互相满足。
更何况,在严青泽的眼里,秋沐之连“圈内人”都算不上,最多算个“对圈子感兴趣的小朋友”。
因此,严青泽不仅不能去找秋沐之算账,而且只能——
疆皇:有。半小时后,∞见。
是的,卑微老父亲只能当好服务型工具人。
当秋沐之一件短袖闯进 ∞ 的时候,疆皇正在一具人体模型上面摆弄静电胶带——那具模型被他打横侧躺在桌子上,双手呈“W”型背在身后——他看到秋沐之以后,大步上前,抓过小朋友的手,握进自己掌心暖着。
考虑到即将发生的事, ∞ 房间内开了一点暖气,因此疆皇的手很温暖,小朋友手指冰凉,被握进手里,疆皇捏着他的手指,试图将体温传递过去:“这么冷的天,没穿外套?”
他问得很有技巧——是“没穿外套”而不是“你的外套去哪儿了”,巧妙地回避了严青泽上午见过秋沐之这件事。
秋沐之的脸色一僵——他的外套,借给葛杨了——因此,他回避了这个问题,而是反问:“你刚刚……在做什么?”
“等你来的时候,在玩静电胶带,”疆皇坦然地把桌上的人体模型展示给秋沐之看,“黑色的静电胶带,拥有十足暴力色彩,是强制的象征,我很喜欢。”
“喜欢……吗?”秋沐之看着桌上被五花大绑的人,皱眉评价道,“像绑架犯。”
疆皇抬头,忽而淡道:“有没有人评价过,你是一个很独立的人?”
秋沐之滞了一下。
从小到大,他收获最多的评价就是“独立”与“懂事”。
“独立,对于dxx而言是致命的缺点,”疆皇左手食指与中指交叠,指尖在假人的唇上轻弹一下,发出蹦地一声,那个部位,假人的嘴被一根黑色胶带封住,“我想过用这样的胶带把你吊在天花板上,让你疼痛再宠爱你,放置你再安抚你,直到你被彻底打破,直到你学会依赖我。”
疆皇并不避讳他内心的欲望,他坦荡地说:“但我不能那样做,所以——”
疆皇指了指桌上被五花大绑的模型:“发泄一下。”
严厉地束缚秋沐之,惩罚他的隐瞒,强迫他坦诚。
——他不是没有动过那种念头。
但是疆皇自幼在黑阁长大,在他的概念里,dxx作为控制者与支配者,天然失去任性的权利。
“抱歉,”秋沐之面露愧色,“每次都在这种时候才想起你。”
疆皇挑眉:“这种时候,是什么时候?”
秋沐之小声道:“有心事的时候。”
“当你有心事的时候,没有想起我,才是值得抱歉的事。”
疆皇说道,意味深长。
秋沐之的注意力放在“他给疆皇添麻烦了”这件事上,没有听出他意有所指——疆皇这句话指的是,当你有心事的时候,没有想起严青泽,才是值得抱歉的事。
“下次……”秋沐之小声说道,“下次如果你心情不好,也可以来约我。”
疆皇浅笑一下,他面不改色地说谎:“好。”
——他怎么可能让秋沐之去承受他的情绪呢?
疆皇话锋一转,直切主题:“你脸色很差,发生什么事了?你想先实践,还是有话想问我?”
他给出两个选项“实践或者谈话”,把选择的权力交给秋沐之。
秋沐之犹豫几秒,问道:“黑阁玩的,是关于支配和服从的游戏,对吗?”
疆皇没有回答“对”或者“不对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在什么情况下,你们可以支配对方呢?我不明白……”秋沐之开始发抖,像陷入雪堆里的人,他本能地抱住自己地双臂,他的语气却咄咄逼人,“难道只要对方也享受这样,你们就可以把他当成低贱的生物或者家具一样对待?这样做是对的吗?你们强迫别人当狗,这也是对的?”
疆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秋沐之又讲得宽泛而模糊,疆皇快速地分析可能发生的事情——要么是秋沐之看到了一些大尺度的ds游戏,要么是秋沐之觉醒了dxx倾向,要么两者兼有之。
这种心态在黑阁很常见,许多新人dxx都曾经为自己有“践踏”或“虐待”他人的愿望而感到羞耻。
因此,疆皇没有立刻逼问秋沐之经历了什么,而是选择给出一种模糊的肯定:“别害怕,这很正常。你刚接触圈子,年纪又小,无论你有sxx或是dxx的倾向,都很正常。”
“那么你呢?”秋沐之尖锐地问道,“你……你会想支配别人吗?你会想要,凌驾于别人之上,想要为所欲为,想把那些看不顺眼的人都踩在脚下吗?你会想惩罚别人吗?看到别人跪在你脚下哭泣求饶,会觉得爽吗?就是——就是如果有这种想法,正常吗?”
“知道了,”疆皇答得很快,坚定的肯定句,“你想做dxx。”
他笃定的语气却让秋沐之慌了:“啊……不是,我没有!”
“没关系,一开始我说过,你想以dxx的身份实践,我没有问题。”
疆皇说着,抬手直接( ),他没有叠,随手往架子上一丢,上衣勾在衣架上。
秋沐之瞠目结舌:“你、你在干什么?!”
“成为你的sxx,”疆皇说得理所当然,他抬头问道,“需要我( )吗?”
秋沐之用见了鬼的眼神看向他。
——疆皇把这个眼神理解为:不用。
他低下头,下垂的视线表示顺从,双腿微微分开,而后——径直跪下。
不是一条腿、一条腿地下跪,而是双膝齐齐磕在地板上,他的肌肉收着力,膝盖触地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,大腿外侧与地面垂直成九十度角,与此同时双手在身后背好,小腹收紧,提气、挺胸、展肩。
——非常标准的跪姿。
“你在干什么?!”秋沐之慌了,即使是在先前疆皇作为dxx的实践中,他也没有要求秋沐之跪过,“快、快起来。天呐,你为什么要跪我?”
疆皇跪着没有动,他的眼神有礼貌地停留在秋沐之的脚尖,这是标准的服从姿态:“不要紧张,我的主人。我理解您的担忧,您相信我,只要试过就能解决您所有的困惑。”
他换上了敬称:“我的疼痛承受阈值非常高,黑阁的医护配备也很完善,我不会有任何风险,您安心地玩。”
“别、别啊!”
秋沐之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,他试图把疆皇拉起来,但是男人跪得很坚决,他根本拽不动他。
疆皇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想要支配别人、惩罚别人,你想知道有这种想法算不算正常,首先——得成为过支配者。”
他跪在地上,下达命令:“玻璃工具柜打开。”
( 老地方见 )
秋沐之倒抽一口凉气,脑子里的弹幕在“我明明收着力了”和“我就知道会受伤”之间横跳,他跑到疆皇面前: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!”
“天呐,你怎么样了?”秋沐之蹲到疆皇身边,他手边没有纸,情急之下拿起自己短袖下摆去擦,“我没用多少力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黑阁有医生吗?我现在去叫!”
“一点皮外伤,不需要医生,”疆皇沉稳地说道,他手一捞,把秋沐之正面抱起来,要他坐到桌子上,他站在他面前,看着他的眼睛说道,“我现在可以回答你,有支配倾向的人在想什么。”
疆皇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被支配者的痛苦,会让我们很爽。看到鲜血涌出来、听到因为忍耐不住疼痛发出声音的一刹那,我们会被狠狠爽到。就像鲨鱼尝到血腥味以后,进入亢奋的狩猎状态,我们会忍不住想让他更痛苦,我会继续鞭打他,我绝对,不想停下来。”
“ds 是一种刺激很强的游戏,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控制,能让游戏双方进入极乐。”
“但是你——你只有担心和愧疚。”
“在挥鞭之前,你很担心会伤害到我,挥鞭之后,你在愧疚——愧疚你已经伤害到我。”
“别紧张,小朋友,即使你有支配倾向,我也会教你成为最优秀的dxx,”疆皇说到这里,语气里加了点调侃,“更何况你现在没有。”
“噗——”
秋沐之被他轻而易举地逗笑了,他低下头,摆弄自己沾血的短袖衣摆。
“谁说我没有啊——”尾音嘟嘟囔囔地拖着,“你再跪一次试试。”
后文隐藏结局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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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
隐藏结局附赠彩蛋一枚。
彩蛋关于嵇涵星和严青泽之间的友情互怼。
——嵇涵星带着一股小得意,反击道:“秋沐之很多事情都不告诉严青泽。我很好奇,你忍得了吗?不被自己的sub信任,是dom的大忌吧?”
】
最近沉迷于儿儿的美貌,本篇抽一个高级粉丝送玲娜贝儿的钥匙扣。
儿儿的脸真的很甜,每看一次就是一整天好心情,也把这份美好送给你们,啾啾~